“早这样不就好了。”林昭惜负剑而立，淡淡开口，“说吧。”
小轩眼神闪了闪，畏畏缩缩的张了张嘴，“是我偷的。”
“偷谁的？”
林昭惜眼神危险的一眯，如果跟谢赋或者舒华有关系，那他也算是证人了。
“其实也不算是偷，我就是……”
“别婆婆妈妈的，快点说。”
林昭惜烦躁的催促着，她不管对方是偷的还是其他渠道得来的，她就是想知道消灵散的来历，得到的过程。
小轩看了眼眉毛拧成麻花的贺知川，又看了眼一脸担忧的祁渊，深吸了一口气，“我要是说了，你能不能不要杀祁渊，一人做事一人当，我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嗯。”
林昭惜点点头，她本来就是吓唬他的，祁渊跟她无冤无仇，她也不是狂暴之徒，自然不会对无辜的人下手。
“我是跟在谢……”
“小轩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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