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金陵还有其他女朋友？”

姜建明觉得聊建筑行业有些偏题，还是转到正式论题上面来。

姜政觉得反正最后是要知道的，还不如直接摊牌，当即就点点头。

姜建明拿起手机找出当时在108拍的照片递给姜政：“是这个女孩子吧”

姜政扫了一眼，这不是温柔美丽的周学姐嘛，这照片明显就是自己座位那拍的，老头子怎么会有的。

“是那次我在你办公室抽屉里看到的”

或许也觉得翻别人东西不太多，姜建明难得有些不好意思，不过还是直接说了出来。

姜政想起，里面有个笔记本，是周乐怡的，里面一般都是记录会议的，一般也没人去翻，没想到最终还是被自己老头子看到了。

“是她，我们学校的，是大三的学姐，现在负责我们艺术团里的各项事务”

姜建明皱了皱眉头：“她知道程思瑶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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